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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洸自助餐

4103044031 行銷一 李芝誼

 

 

星期六,還沒有正式進入巔峰時段的這裡,

沒有川流不息的人潮,沒有為遏止長長人龍而俐落起來的人手,

我漫不經心的盛,自己盛,

 

自還不成列很多菜色的餐車尾端,遠遠看一個穿著圍裙的姊姊替客人結帳,

大概是餐廳裡唯一的人,

 

原本拿在手中的餐盤被她接了去,

「咦?怎麼了嗎?」我詫然道,

「沒有啦!我只是想說你盛太少,再幫你多盛一些!」

 

不知怎麼著,內心深處真的覺得很開心

 

 

 

 

台北的孩子,嘴可挑著,

不知道什麼叫作到外地讀書,

等到到外地讀書,變得不知道什麼叫作吃飯,

總覺得生活在短時間內就這麼改變,

自己的生活,變得如此地輕易去掌握,

 

一個人的改變,沒有人會發現,因為只有一個人,

也不是很刻意的,我變得很樸素地在對待自己,

特別介於餐與餐之間,

反正也不像去建構、經營一段關係,

不過如果把這種現象看成一段關係,

大概有人會覺得我置身一段與腸胃激烈爭辯後的過渡期,正在冷戰著的吧

 

咖哩,是一種高級的餐點嗎?

我覺得是,

至少,在我現在的生活中很少與咖哩相遇,

我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好想吃咖哩,雖然我媽煮得也不怎麼樣…

咖哩這種東西在台中是不是沒有?」我獵奇地說道,

「是在我們形塑的樸素世界裡,我們對”吃飯”所下的定義,讓咖哩在台中消失的。」若有所思地,我室友答覆,

「……」

 

過幾天,下午的國洸,先是人擠人的例行公事,

接著映入眼簾的是,馬鈴薯的顏色、胡蘿蔔的顏色,

攪和在一起的咖哩的顏色,

嘴巴開開的,我吞了口口水,難掩壓抑已久的情緒,

 

「嗯,市面上的咖哩我是不接受的,不過這咖哩還真像我媽媽煮的。」

室友說了的這句話,很是單純,我卻深有同感。

 

 

 

之後的時光,在國洸挑日子與咖哩相遇,變成我與室友共同的默契,

或許,咖哩對我來說是一種認同,也是一種轉機,

我因而覺得,或許人要一致,

所做的與所想的,兩邊應該平衡,

雖然像蹺蹺板,平衡只是特定時間內夾雜在變動間的狀態,

不過就是因為如此才要時時調整,調整自己的心態與自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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